背景音乐 (background music )
有一个梦好远、好远……在那坐很久的车也到不了的地方。那条路感觉是一条直线,永远不会转弯。
有一段情好难、好难……让我倾一生的泪也冲不淡的浓烈。才知道世界会慢慢改变,失去很难追回。
……(伴唱、合唱)望着他……
风再也不会歌唱,云再也没有故乡,人再也不会回来,他说把我忘了吧……
……(伴唱、合唱)忘了吧,忘了吧……
风带着他去流浪,云遮住我的阳光,人再也不会回来,他说把我忘了吧,忘了我吧!
梦境(dream fragments)
有一位叫克里格·哈特菲尔德的老教授用着汉语拼音的四声编织着的高低起伏的声调,抑扬顿挫地说:
Patriotism is like so many of my wives, one steps in front of another when facing a camera, yelling: I love my country more! I love my country more!
梦的解析 (analyses of a dream )
哈特菲尔德是我在合众国的一个四流大学念研究生的时候,最喜欢的一个教《地层学》的教授。毕业以后每当我说到“加里东造山运动”和“阿巴拉契亚山脉”的时候,南郭夫人就说我的发音和语调又是在模仿哈特菲而德教授了。哈教授学问大、水平高,但是却又从来不是那种故意拽学问的(号称为学生着想,是为学生好)希望他的学生们成为高徒的所谓“严师”。哈教授给每个只要不故意过分地自甘堕落的孩子都是A,并且鼓励我这样不想成为高徒的学生,努力出垃圾文章,帮我修改英语,赞成我“只要胡说八道能自圆其说就发了吧”的治学态度,美其名曰“熟能生巧”。我们愿意在人类攀登科学高峰的事业上,做铺路石,做大量的没什么意义的工作。在一个四流的大学里,许多想强调出一流文章的教授围困的环境中,哈教授是我这种滥竽充数、不求上进的研究生唯一的知音。
哈教授的做人和恋爱、家庭观是属于“南阳诸葛先生”“人民的好总理”和“股神巴菲特”一个派系的。孩子们长大成人,离家工作成家以后、还经常希望能回家看看父母,时不时地顺便蹭饭吃和让他们带孩子。
最近因为合众国到处还流行着新冠病毒,南郭夫人的睡眠质量极其的差。我将梦境中哈特菲尔德的话描述给这位研究生时期的同学之后,她给我的解梦全析是这样的:
真正的爱国主义,跟哈教授和他的家庭关系一样少之又少,却被说得滥而又滥 口里高喊着爱国主义的小老婆们,像哈教授的小老婆们一样,叫得越响越是假的
老兵引言 (quote from a veteran )
有一次旅行的时候,碰上一个叫马克·迪洛里的,听名字像西欧、南欧后裔的高校办公人员。他对我说“朋友来了,有好酒”,谈话中提到了他父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曾在中印缅战区,约瑟夫·史迪威将军的麾下效力。幸会帮助过中国人民的国际主义战士的后裔,我心中暗暗地想:“今后每次见面时,你买酒饭的账单,我都会在宴席中,找个上厕所的借口给你付掉”。聊天时,他告诉我在他的兄弟姐妹心中,总觉得妈妈比爸爸更加骁勇善战。听说要进攻日本本土了,爸爸的连队先被调入了训练营,过了几个星期妈妈也接到调令到太平洋战区准备登陆日本。妈妈领命赴前线,到任几天以后日本就立即宣布投降了。迪洛里家的小孩们后来私下议论日本在二战最后阶段,嘎然投降的原因时,异口同声地说: “It’s got to be mom!”. 中学的孩子们都知道妈妈身上的能量储藏比广岛、长崎原子弹的能量总和大得多。
爸爸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贡献当然也是功不可没。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反法西斯战争的真正参战者:“20 Jews could tear Hitler into pieces. Hitler couldn’t have possibly killed 6 million Jews. It’s people that killed people. 70 or 80 million people killed 6 million Jews, I blame the supporters more than the agitators”。老迪罗里说的:“是人民杀害了人民”,让我对法西斯战争和反法西斯战争的参战者,一开始觉得很糊涂。但是仔细想想以后,越来越觉得醒悟、明白、敞亮、甚至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
高中生解 题(high school problems )
玛丽·简·迪罗里有一次在战场上听到当时的男朋友,也就是后来的丈夫,付了重伤以后,就决定搭乘一辆运输机去看看他。运输机驾驶员,在给司务长的运输清单上把玛丽·简报成是:“100磅蜜糖” (100 lbs of sugar)。已知在广岛和长崎爆炸的原子弹,其释放能量为1.5到两万吨TNT当量。根据爱因斯坦的质能公式,100磅的物质若换算成千克,乘以光速的平方,就可以得到用国际度量衡标准的能量测量单位“焦耳”的总量。比较玛丽·简身体中所具有的TNT当量,与二次世界大战末期的原子弹的能量释放数量,应该相当于:
1)几十枚
2)几百枚
3)几千枚
4)> 几万枚
波粒二象性(particle-wave duality )
20世纪初爱因斯坦提出光具有着波粒二象性,但是他认为,这样的微观世界的实验现象在宏观世界中是观察不到的。在同一时期,他也提出了狭义相对论,理论的中心思想是:时间和空间,在不同的观察者眼中测量结果是不一定的。时间可以变长、变短,空间可以变大、变小……
大统一理论需要统一的一个实验现象,就是在宏观世界中观察到的人类社会中,“人民”这个概念也具有着波粒二象性。cogito ergo sum “思故在”,不管别人怎么翻译,我的理解是:认识到了,就存在了。当人类认识到地球围着太阳转以后,现代人就有了现代科学。宇宙的年龄也就是大约140亿岁(每一岁的时间以地球绕太阳转一圈来度量)。当我们认识到太阳围着银河系中心的黑洞转以后,将来的人类就有了他们测量、计算和谈论时间和空间的比例尺。宇宙的年龄现在也就大约是20岁(每一岁的时间以太阳绕着银河中心的黑洞转一圈来度量)。
用将来人的银河系范围的坐标系,比例尺,运算法则来观察和描述今天人类社会的实验室中的实验现象的时候,就会发觉在过去和现代人的描写为宏观现象的现实社会中,宏观准确测量的个人,可以变成微观现象中的光子、量子。人的颗粒集合、排列起来又可以形成波浪。在远处的大海中,一场地震、一次海啸已经发生,已经被触发了。而近处的海滩边还有许多人在闲庭信步, 拾贝壳,搭建沙滩上的小房子。有人说地震、海啸的波浪骤起于一个叫华南海鲜市场的地方。有人说地震、海啸的引发第一点,引起蝴蝶效应的颗粒,名字叫George,姓弗洛伊德。这一下在头条新闻一浪又一浪的报道着人流走向的电波中,种族、经济……疫情的新闻重要性暂时被降到了第三位。弗洛伊德先生是被一个姓“沙文”(Chauvin) 的人压死的。历史难道这么有讽刺意味吗?殖民主义、帝国主义、沙文主义、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种族主义……WASP (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s) 文化究竟还要在这世上做多少孽,才能学会见好就收呢?
不管怎么说吧,这是一个非常清晰的在宏观世界里能观察到的<物体|人体>的波粒二象性的实验现象。
天下英才 (next generation )
君子有三乐,1,2,第3乐就是“得天下之英才而教之”。天下英才包括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九斤老太认为一代不如一代。我的感觉是:
抽象地看:下一代总比我们强,因为继承了我们在摸索后得来的坐标系和运算法则,有机会发展这些知识 具体地看:那就要看每个孩子各人的造化了
南郭夫人帮助朋友照看许多“美高”的孩子,现在有不少已经念本科了,也有不少还在高中……反正最近都搁浅了,在这边害怕。想回国,一个字:“难!”。我把他们中的少数叫做“我的孩子”,因为这些孩子真不错,有孝心,还问我们要不要口罩……
我幸运的是:得而教之的天下英才中,还有一些别人家的孩子,不少是博士吧。前几年回国招摇撞骗的时候,朋友说不是“洋博士”就很难镇得住脚,于是见人就介绍我是“某某博士”。我觉得要骗人使人相信的话,最好用真话吧。我没拿过博士学位,于是纠正了朋友说:“是博导”。这么一来假戏真作,出国以后就摊上了这么一份指导博士生们的苦差事。哎,再苦再难的事也得有人做吧。何况是“君子三乐”之一的快乐的差事呢?
经典回放 (classic replay )
我的孩子对我说收到以下这样的通讯电波。
敌方:间谍、知识小偷;我方:慕洋犬、千里投毒
我发过去的参照系和运算法则:
“战斗开始了,孩子啊!” – 反法西斯经典《黑名单上的人》第一集,第一句台词。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 著名革命经典,第一卷、第一篇文章、第一句话。
经典回放 (classic replay)
我的孩子中有年龄大一点的收到朋友们的召唤,觉得有义务加入到轰轰烈烈的少数族裔的抗暴运动以及背景中虚拟世界里的,新的反法西斯战争中。
这一次我发过去的参照系和运算法则是:
“有的人投降了,有的人在战斗,有的人在等待……你是个姑娘,应该等待” – 反法西斯经典《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有别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的同龄影迷告诉我,老游击队员谢德的女儿最后还是跟着男朋友去烧军车而牺牲了。于是我不得不对我的孩子们再语重心长地多嘱咐几句: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欲谋其政,先得其位
抽象地说,现在亚裔在合众国中的人口比例是处在一个说了等于白说的地位上。如果要在法律体制中追求公平和正义的话,心理和思想上自然必须站在黑人和少数族裔一边。但是行动上,却不应该浪费时间和生命去做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事。
如果一定要代表亚裔做一些造声势的面子工程,宣传工作的话,考虑到O.J. Simpson案,李文和案,和最近的元首被弹劾案的审判结果,这么复杂的表演工作,应该由经验更加丰富,手段更加老辣的艺高人胆大的同志们去做。比如,安德鲁·杨(安泽),做这种事情就比较合适。这种像赵子龙在博望坡前领兵抗拒曹仁一样,只许败,不许胜的诈败的戏,危险性其实是很大的,演砸了是会非常地吃力不讨好的。
抽象地看,我知道我们亚裔肯定应该站在黑人兄弟姐妹们的一边。如果从鸦片战争以后,到中国人民站起来,终于推到了三座大山,那么100多年的时间里, 中国人民感觉已经受够了西方列强的侮辱的话。我们别的有色人种国家的兄弟姐妹们,从李自成进京的前后到现在,一直有人压在他们的脖子上,让他们喘不过气来。这样的耻辱有谁能受得了啊。
但是具体地看,在美国这样一个亚裔人口不到十分之一的国家里。亚裔尤其是华裔真正去跟着别的无论哪个族群的队伍游行示威,都难免会受到来自敌方和友方的,字面意义上的嘲笑、唾弃,加上现实生活中的恶搞和唾沫……参加者需要慎之又慎。
经典引言 (classic quotes )
有一个别家的孩子,在网上跟人争论了一个关于国内户口被吊销的问题。引他的话大概是说:“……今年初国内疫情严重的时候我们海外华人到处抢购口罩往国内寄大家都忘了吗?这么快就开始关国门吊销我们的户口,是不是也太快了?……” 做为博导,我只好给他一堆经典的引言: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醉 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提醒他去温习哲别和速不台带领人民战争的汪洋成吉思,西征欧亚大陆的历史书有关章节。劝他不要与自己人斤斤计较一分一厘的得失。又发了一段引言:
在多元文化、全球化的今天,在反对国内和国外的孤立主义者、纳粹、法西斯的分子的斗争中,“途有所不由,城有所不攻,军有所不击,君命有所不受”。
世界这么大,不走前人走过的路,不做前人做过的事,可能正是发现新大陆、建立新国家的开始。
户籍、国籍 、居留权 (villager hood , citizenship , residency )
少年时阅读《西游记》的时候,记得唐僧师徒一行,经常在过一个新的国家或城邦的时候,要换一种叫“通关文牒”的东西,几页纸、几行字、几个戳而已。贫僧一行人还是来自东土大唐,从头走到尾都是变不了的。
曾听到过传说:我们这一代有出国留学人员或家属,回国后在大街上与人吵架,高叫:“你敢打我?我是有绿卡的人…” 这让人觉得很可笑。绿卡:几页纸、几行字、几个戳而已……
听说在亚洲国家或地区,高官政客的亲属,或者要参加竞选的准高官们,都得申明自己放弃了他国的居住权或国籍。这一切也让人觉得很可笑。几页纸、几行字、几个戳而已……
看见许多电影、电视剧的演员表中,人的名字边上加个括号,标注上国籍,觉得那几页纸、几行字、几个戳也很好笑。
现在身居第四帝国,听见有了国籍的华裔或者是与我接近的亚裔谈论:该选谁、不该选谁,要为谁拉票、宣传谁等等的时候。我都想到“几页纸、几行字、几个戳”这样的概念。亚裔在第四帝国人口比例中,不到十分之一,而华裔则就是亚裔中的十分之一刚过一点。以这样的统计数字,华裔和亚裔的选票,在第四帝国的民主游戏中只有着“过家家”一样的那么一点训练效果。我其实算是训练比较认真、按时交作业的那种听话的好孩子。我每次都会想好要选谁,而且选举的时候也尽量争取真地去投票。今年我会画圈画出一张反法西斯的所谓straight ticket。除此以外,再多想什么“行使选举权力”所花的时间,就都是浪费人生了。
我们出国留学的时候,出境以前是要交培养费、注销户口、交身份证的。我的户籍被注销以后,让我感到了一种无产阶级最终摆脱了土地的束缚的自由。这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说的无产阶级获得先进性的开始。陪我一起去注销户籍的小学同学,当时是一个刚进厂的游手好闲的工人,现在是一个剥削工人阶级的资本家王总,后来回想到我的户口那“几页纸、几行字、几个戳”的时候,曾用家乡话对我说过一句:“你们兹些鬼娃娃,滚出去就不要想再回来!”
鬼娃娃 (holy ghost )
Father, Son & Holy Ghost 有一种不常见,却让我非常受感动的解释,是象征着:Life, Death & Resurrection。有生命就有死亡。而千年一遇的“重生”需要生命也需要死亡,是二者的统一体。世人向往“生命”,而普遍憎恶和贬低“死亡”在人生中的重要地位。圣经中获得重生的耶稣是不惧怕死亡的,甚至对死亡有一点“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的感觉。因为他在生的时候没说,却在死的时候说了一句:“成了!”
看来知道自己的一生将会交上了一张接近于100分的“重于泰山”的答卷,那么离交卷的时间越近,心里边越会有一点想要偷着乐的感觉。
第一次听见“挨千刀、挨万剐”,“鬼打、背时”的“鬼娃娃”,是奶奶的声音。这注定了我的后半辈子将出入幽冥界,国内、国外“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是鬼。奶奶除了自己名字以外认字很少,但语言表达却很丰富,是我启蒙的古文老师。她说过我比起哥哥、姐姐和爸爸来:一个比一个“瞽”。后来长大了,在“读破万卷书、目览千载事”之后,我才明白了“瞽”就是“睁眼瞎”的意思。奶奶教育我要学会:“君子不傲、不隐、不瞽”,就是要学会中华名族儒家群论学者的为人处世之道。要我到了不同民族、不同宗教信仰的人群之中,学会做个堂堂正正的好汉子,同时又要学会入乡随俗,照顾适当的场合,尊重别人的风俗习惯和信仰。
退群风潮 (tsunami of exits )
君者:善群也。王制之道要“善群”;做人之道也要“善群”。达尔文推出进化论以后,人类意识到:就连起码的“生存”也需要适应环境,也就是“合群”。Survival of the fittest 嘛,不合群怎么混世界啊?可是有的人没有把”fit”翻译成“合群的”,而是翻译、理解成是:“强壮的”或“健美的”。这后一种人就是法西斯主义分子。
第四帝国兴起的过程中,第一个退群的是老牌帝国主义的英国(Brexit)。据说在英国推动这次退群运动的舆论工具是一个叫“天空新闻”的喊话公司。在第三帝国的兴亡过程中,有一个叫约瑟夫·戈培尔的人跟元首一起玩了“我的奋斗”多年,最后还在地下堡垒中陪元首殉葬了。戈培尔通过21世纪量子世界的借尸还魂技术,来到了第四帝国所处的这个时空中之后,现形变成了一个咸猪手的“摸多客”。摸多客家族在新闻行业发财之后,除了英国的“天空新闻”,还在美国买下了一个叫“狐狸新闻”的喊话频道,雇了许多喜欢摸来摸去的男男女女高管、主播和员工们,成天对着农村是广阔天地的人烟稀少的地方,传播“退群就是幸福”的衣冠禽兽的自娱自乐思想。
过了没多久,就像法西斯政权建立后出现的纳粹政权一样,在英国的脱欧退群活动之后,美国出现了退出美洲的“修墙运动”。第四帝国元首用量子纠缠的通讯方式,对他的群众基本盘发出了:赶走<墨西哥贩毒分子|非欧洲后裔的所有民族>和<伟哥化|白人化>美国的号召。
第四帝国的轴心国体系的建立,在世界范围内与第三帝国的“反共同盟”的形成很相似,也就是在亚洲打造所谓“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我在美国见过一些支持港骚的退群分子。碰巧了都喜欢时不时地来一两句:对不起啊!“我的中文越来越差了”,“我的数学越来越差了”之类的假谦虚语句,然后用比较蹩脚的英文,与我们这些大陆来的“素质较差”的同胞谈话。
台独分子也喜欢时不时地抄着他们不怎么样的中文加上“菜鸟英文”与我们这些“素质较差”的“中国人”对话。不过台独分子和港骚分子还是有区别的。许多台独分子在美洲住的年头比我长。而不像许多年轻的港骚分子一样,一问到他们在海外住了多久?回答竟然只有:“两年,一年……”甚至“半年”。
在微信的朋友圈中,喜欢退群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更是一个很令人费解的现象。无论是台湾人、香港人、还是其他外国人,都更经常用微信以外的其他的社交App有别的非国人朋友圈,即使有了微信,也只是跟中国大陆同胞们打交道的时候偶尔用一用。而在微信中经常出没于大一点的同学群中的人,基本上肯定是与中国有着深深的盘根错节、同根同源的联系的用户。不理解为什么,许多人听见有群友“唱衰美国”,“唱衰西方”,“唱衰外国”时,就感觉到是在针对自己。有一种说法叫:“王顾左右而言他”。其实有君王的肚量的人,脑袋晃一晃,听见群里面有人骂外国人的时候,心里面想一想“他”,嘴里边说一说“他”也就行了。退群又是何必呢?退了,又能退到哪儿去呢?
“退了群之后,又能退到哪儿去?”,这对于法西斯分子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想不通的难题。退出了欧洲群,到哪个洲去呢?退出了世界群,到哪个界去呢?
爱国主义 (patriotism )
我的爱国主义很简单:是从爱我自己开始的
我的爱国主义很复杂:有幸曾遇到过自己人对我说,有一个我是“小我”,同时有一个我是“大我”
古印度人、古佛教(Vedic 吠陀)把小我说成是atman,把大我说成是brahman
这个大统一的重要定律,可以用一对简单的数学公式写成:
A≡A
A!≡B
(内部:自己是自己;外界:自己装做别人,总会有露馅的时候,该怎样就怎样。)
“我们有时间、有理想、有燃烧的信念,我们渴望生活,渴望在天上飞”。每次在飞机起飞之前,都会有空乘人员对乘客们说:在紧急情况下,请先带上自己的氧气罩,然后再考虑帮助别人。随后播放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的画面。
(此处应该有音乐:
I believe the children are our future, teach them well and let them lead the way……
…… The greatest love of all is easy to achieve. Learning to love yourself is the greatest love of all
⁃ 摘自描写拳王默罕默德·阿里的纪录片插曲《the greatest》
)
不自重、没有自尊,我用什么去为人民服务?
不自重、没有自尊的人,我敢让他服务我吗?
曾听到过许都号称自己“宁负父母,不负国家”,“宁爱自由,不爱家乡(家乡人)”等等等等的口号,总让我想起易牙、竖刁和开方。
心学(in my heart , in my soul )
一阴一阳谓“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心中想法不同,观察到的现象就不同。
同一实验现象,不同的观察者,处在不同的坐标系中,以不同的坐标系来观察,会得出不同的测量结果。这就是相对论的中心思想,重点中之重点。不同的坐标系,换一种说法就是:观察者“其心各异”。
我生下来以后不久,人类就登上了月球。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已经发表了超过半个世纪。那时候原子弹、氢弹,偶尔还有人提到什么“中子弹”……是人们最惧怕的,被认为是下一次战争中的,能毁灭人类的武器。但是人类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从原子时代过渡性地进入了量子时代。更令人生畏的武器已经处在若有若无地显现过程中。
量子时代是一个人们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言行中表现出来的,完全是另一码事的时代。那时我家住在贵阳市一条叫阳明路的街上。家里人住的瓦房背靠着一座叫做“黔明寺”的庙。今天去庙里能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还能看见这样的一段文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当时不明白:心、心学、空、真空、悟空、阳明、黔、坐标系、知、行……这些概念与量子时代的人们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关系。只是知道我沉浸在人们对我的语言上的责骂和贬低之中,但是我心里面却觉得生活得特别幸福。因为听其言观其行,大家想什么都心照不宣。心里面明白家里人都觉得我好歹算个有心的孩子,对我都宠得不得了。
奶奶成天骂我是个“鬼娃娃”,但是我一看见她吃东西的时候,就会像一条小狗似地的围着她绕圈子、摇尾巴。因为我心里知道,等我绕了足够的圈子以后。在那个买粮食、买布……都要凭票供应的年代里,奶奶总会把剩下的最后几口吃的让给我。奶奶不识几个字,除了在街道居委会和压面组偶尔做点帮忙性的工作以外,好像没有别的什么收入。但是在我上学前她却与众不同地带我游历过祖国的大好河山,对我进行过爱国主义教育。到过西湖畔一片被破四旧毁坏了的地方,告诉我那里曾有过一个叫“岳王坟”的地方。
姐姐和哥哥放学以后,回到家就会把我像一条宠物狗一样地抱出去或牵出去散步。在遇上同学的时候,他们为了炫耀家里这条小狗有多么聪明,会叫我打个滚、来个倒立、或者翻个跟斗什么的。
我的童年一直是在笑声中度过的。妈妈问我为什么从梦里边笑醒了?我说梦见了狗熊,或者梦见了日本鬼子。妈妈很奇怪,说梦见这些东西为什么要笑?我说我梦见了这些畜牲来追我,要吃我、要杀我。我一边跑、一边逗它们、一边笑,然后就笑醒了。 妈妈的语言能力可能比奶奶的还要强一些,听说她巡回医疗的时候是医疗队里,能够最快学会苗语的人,然后给大家做翻译。学中医的人想要提高业务学外语,不能学英语、只能学日语。这就是我后来明白了:发音为“八格牙路”的几个音节,其实日语应该写成:“马鹿野郎”的原因。“指鹿为马”嘛,就像今天在第四帝国里面,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想说什么大家都是心里面很明白的,即使嘴里说的完全是另一套也不妨碍交流。
妈妈见我从小就爱无缘无故地笑,又遗传了她的语言能力,就开始培养我做笑星、说相声。长大一点后,家里人带我出去,再要我炫耀才艺,就让我说一段相声,比如:《海燕》。模仿马季和唐杰忠的声音,假装用通讯设备喊话:“海鸥、海鸥,我是海燕,请回话……海燕海燕,我是海鸥,请你回答……新生事物在成长,我要做个铁姑娘……”。看来说相声的人就是应该讲一些不着边际的胡说八道的鬼话,然后板着脸不露出一丝笑容。突然来一些脑筋急转弯,拨动自己和听众的心弦,产生共鸣。这也是一个关于“心”的游戏。
“(唐山话)我们这个宇宙牌儿香烟呢,它以前是叫蜣螂虫牌的…后来我一打听呐。蜣螂虫感情它就是“屎壳郎”……”。高中的时候我说这个段子,心里面想的就是为了逗同学们笑一笑。今天说这同一段话的时候,由于时间和空间的坐标系的变化,我心里面想到的是第四帝国的人民。以及他们心中的那套“谱”,那套“螳螂挡车,不自量力”的“螳螂谱”。明明就是纳粹和法西斯主义,这种“蜣螂虫牌”的臭历史垃圾。挂上什么“美女牌、宇宙牌、民主牌、自由牌”,也还是逃不脱破产、倒闭最后输得精光的命运。
相声有单口相声,还有双口相声,又叫对口相声。在中国对口相声比较受欢迎,在西方单口相声,则是到处风靡的一种文艺形式(stand up comedy)。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在我学了单口相声以后,家里边觉得语言能力比较强的孩子,应该去远游了。要去做“超英、赶美”那么远的远游。
Прощай, края родные,
3везда победы, нам свети!
再见了亲爱的故乡,胜利的星会照耀我们
……
Zwei kleine Sterne stehen,am großen Himmelszelt.
Sie werden mit dir gehen,wohl in die weite,weite Welt.
遥远的天空中,挂着两颗小星星
他将随着我,一起去远征、去远征
……
(中文比英文翻译得更军旅化)
相声是语言的艺术,家里人从小传给我的对于各种语言“说学逗唱”的热爱,从童年到中年一直没变。
“瞽”“惯性”“惰性”“有心人”是一点共同的地方,就是坚持、不变。在我三年级的下半学期,奶奶离开了人世。在我初一的下半学期,妈妈也不在了。在一个从没有见到过父母吵架的幸福的家庭的孩子的眼中,失去亲人的痛苦,对孩子的心理影响有多大,我当时不知道,是到后来才知道的。耳朵不知道在哪里,曾经刮到过一句: “没娘的孩子心最细”。我们这种孩子的心究竟有多细呢?
在1949年以前的中国,人均寿命普遍比较短,比今天非洲大陆上的贫穷国家的人均寿命还要短。爸爸、妈妈都是在旧中国的单亲家庭中长大的。我们的心脏组织内,心乱如麻,有时显得像一团浆糊。浆糊里边一抓,却又让人感到非常有序的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清晰明了的细微结构。这些结构像:海绵、丝瓜瓤、金刚石晶格、石墨烯、共价键、离子键……
当别人提起圣人、先知、英雄的时候,我猜想许多其他的人有着各式各样不同的想法。我也猜想他们心中和我们这种人心中的第一反应是不一样的。我想的是:妈妈,释迦摩尼和我一样,在未成年以前失去了妈妈……爸爸,孔子,孟子,耶稣,诸葛亮,穆罕默德,岳飞、成吉思汗……都在未成年之前失去了爸爸。
同学们看《排球女将》的时候,印象深刻的剧情跟“サーブ レシーブ トス スパイク (serve 发球, receive 接球, toss 二传, spike 扣杀)”有关。而我印象最深的细节是,:如果我能入选奥林匹克运动会,成为登上奥林匹斯山的人(become an Olympian)的话,就能见到妈妈了……
别人家看《血疑》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对青年男女之间的恋爱故事。而我眼中印象最深的剧情故事是,一个肿瘤科主任,在自己至亲至爱之人患上癌症的时候,却也无能为力的现实。我希望这样的剧情至少可以为爸爸的心中减轻一点自责的感觉。但是看得出爸爸心中难过是难免的。他有时会拿出年轻时巡回医疗的年代,在贵州玉屏买的一对龙凤箫,拿出黑的那一支,吹出一段悲苦异常的代表他心情的仿古曲。
商 – – – 徴
羽 商 宫 羽 徴
徴 羽 徴 角 商
宫 羽 宫 商 角 商
徴 角 商
宫 角 商
羽 商 宫 羽 徴
2 – – – 5
6 2 1 6 5
5 6 5 3 2
1 6 1 2 3 2
5 3 2
1 3 2
6 2 1 6 5
那时候我一个无知少年,听到音乐时,心中对空气中的频率、震荡如同听到琴声的耕牛一样无动于衷、毫无共鸣。
后来在国外生活了19年以后,开始把“宫商角徵羽”的加码、解码系统,和让-雅各·卢梭(Jean-Jacques Rousseau)的简谱系统、数字音乐系统,还有以下的汉字语言系统联系起来发生了共鸣:
苏 – – – 武
留胡节不辱
雪地又冰天
苦愁十九年
渴饮雪
饥吞毡
牧羊北海边
对于汉族的海外游子来说,现在心中响起爸爸吹的《苏武牧羊》的箫声,还有脑海中浮现上小学前奶奶带我去过的西湖边岳王庙的废墟,就如同传说中岳母刺字时一样,一针针有了扎入肌肤的感觉。
怎么样?煽情吧?玄妙吧?
哈哈,你上当了!
其实这个世上更多的圣人、先知和英雄,在长大成人的过程中,是家里老人健在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更不用说使“心学”被叫得越来越响的“王阳明”他老人家了。等我有一天想去看一看攀登珠峰的大本营,结果因为高山反应被导游带到了日喀则住宿的时候,看见了周围有千千万万父母都健在的年轻人。我突然意识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而我们到过日喀则的人,海拔已经比泰山和奥林匹斯山都不知道高出多少了。只是千千万万的圣人、先知、英雄们,如同鲁迅在《呐喊》自序中描述的那样,睡在一个铁房子中,还没有苏醒过来。
装神弄鬼的人就喜欢搞音乐、频率、脉冲和波动用来拨动人们的心弦。对了,周围环境中压力的变化也能引起心中产生共鸣、共振的效果:
le cœur a ses raisons que les raisons ne connait point (心中有道 道不可道)
这是研究压力、压强的布莱斯·帕斯卡说的。1 标准大气压≈ 1 巴 = 100000 帕斯卡。
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圣人、先知、英雄们研究心学、玩心跳、真空、频率这些东西好像各行各业都得学一点,对社会分工的界限好像不能特别地在乎。
长大以后,读的书多了,才知道原来是因为:
心是复杂的。心是多维的。多维的时空矩阵是包容天地的。
心心相印 (heart to heart )
佛祖释迦牟尼对弟子们讲经传道。弟子们说:老师,你今天要给我们讲啥?释迦牟尼拿起了一朵莲花,微微带笑、默然不语。众弟子奇怪佛祖到底想说什么?有一悟性较高的弟子,也微微带笑、默然不语。佛的心意就是“空”、“悟空”、“真空”。这种心意通过量子通讯的信息传输技术,也就是“心心相印”“心灵感应”的方法,把佛所要表达的信息,传给了处在不同的矩阵向量时空的某某某天竺僧或唐僧,燃灯、弥勒、如来…古往今来,直到久远的将来……
这就是著名的莲花讲座。今天在世界上我们很容易看到许多建筑物上,标记佛教的符号经常是一朵莲花。莲花的符号,在不同的观察者心中,也代表着以“不传”为传输途径,以“真空”为传输介质的量子能量交换机制 – 禅机。
神圣之歌 (Bhagavad Gita)
阿俊(Arjun)在大战前夕,心中充满了纠结。因为交战双方阵营中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自己的亲人、朋友、恩人。战胜了,敌方指战员中会有许多亲人、朋友、恩人失去生命。战败了,做失败者,自然不会是自己一方愿意接受的。
老天爷化身成阿俊的马车夫,开导他说:人这一辈子啊,用抽象代数的观点看,人的生命也就只是两样东西。一个叫:身体,也就是俗话说的臭皮囊;另一个就是叫:志向,也就是神圣的使命。
(身体:物质、原子、颗粒、实体)
(志向:精神、量子、波动、数字)
马车夫老天爷对阿俊说:每个人的臭皮囊都差不多,谁丢了,丢在哪都没什么关系。但是你做为一个战士,一辈子的成长,教育,训练,职业不就是为了上战场斗争吗?人生能有几回搏?错过了这一瞬,你的使命就无法完成,那么负面的影响对个人和集体,就太大,太深远了。
阿俊一想,这一辈子白活了吧,如果只是身体浪费了就算了。若是使命没完成,那可就亏大了!于是阿俊唱了一段《神圣之歌》如同敲了一通“一鼓作气”的战鼓,引起了所有将士们心中的共鸣,随后战胜了敌人。
后来在欧亚大陆上有不少研究军事的人们经常引用《神圣之歌》在需要的场合鼓劲、煽情。比如有人为冯·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写序言,就节选过一段,给人心中掀起狂澜的感觉有一点像苏芮演唱的《钢铁的心》。
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
在后代的听了神圣之歌的印度人心中,有的人听到的就是要认“命”。所以给社会带来的消极后果就是使种性制度延续了几千年。
另外有一些印度革命者,心中听到的则是天人合一的积极思想。想一想神圣的化身可以是一个马车夫的话,那么神的化身也可以是任何形象不佳的人,甚至是人类以外其他种类的生物,或者无机物体。当印度人口只有三四亿的时候,有人问印度教徒他们相信的神总共有多少个。他们中有的人就回答:“有三四亿吧”。
神圣的经文 (The Holy Bible )
虚空啊虚空
万事皆空 …
阳光之下永无新事 …
谁能说:看!那是一件新鲜事呢?
那件事已经旧了…
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这就是我读到的《旧约》中最智慧的几句话,消极地看,可以认为阳光之下只有旧事。积极地看可以认为阳光之下,没有“新事”,因为随时随地都只有“更新”的事。
真理使你得自由
邪恶使你受捆绑
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这就是我读到的《新约》中最鼓舞人心的词句。真理就是真空。它会使所有自由运动的物体,因为被它的吸引而向它移动。而邪恶势力,魔鬼,低心杂念,会因为“不够空”、“太繁杂”而使人有着多个老板、多个主子撕扯受捆绑着的奴隶的感觉。
奔向真理、说出真相是自由的
做亏心事、为邪恶势力服务,时时害怕鬼叫门,从而在心理上时时受着捆绑。
背诵的经文(The Holy Qur’an)
以真主阿拉的名义背诵
无边无尽的慈悲、怜悯
细致入微的慈悲、怜悯
心愿如此
阿拉属于东方,
阿拉也属于西方。
无论你转向何方,
都能看见阿拉的脸庞
slam – 和平
i’slam – 与真主讲和,归顺真主
mu slim – 归顺真主的人
ji haad – 灵魂世界、现实世界的斗争
mu jia haad in’ – 圣战者
伊斯兰文化的先知穆罕默德,是一个不识字的商人。别的文化的学者往往不能理解为什么学生、信徒要强调自己信仰的“圣人”不识字。但是对于穆斯林学者来说,不识字能背诵出来的经文,更能显现出其精神来自于上苍。真主阿拉通过天使Gabriel授意默罕默德的所有的语言,原先都是通过穆罕默德和他的追随者们通过背诵的方式传给后人们的。而且这些背诵的经文听起来像唱歌一样。对于神所要传播的信息,声音和频率的重要性绝不亚于眼见为实的形状、符号和图像。
数学是上帝的语言。音乐是上帝的语言。拼音文字、符号语言、编程语言、机器语言,当然也都是上帝的语言……真空、量子、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也是上帝的语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当然只有碰巧有那么一颗心的人,也就是“有缘”才能读得懂这些语言。
儒、柔 、弱 (Blessed are the meek)
儒家的创始人孔子,游列国、写春秋,总结了一个时代。为中国的大统一,贡献了诸子百家学说中最重要的一块奠基石。还有孔子的所谓“弟子三千”“七十二贤”,为中国的大统一事业培养了重要的建设人才。孔子做为思想家、哲学家出名,但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注《周易》使我钦佩他算命的能力,评音乐使我珍视他美学和艺术上的修为。在上了理工大学研究了地球与空间科学的万事万物理论之后,我开始意识到孔孟之道和荀子思想,其实是用“上帝的语言”在表达着很超前的复杂的大统一理论的矩阵运算。
孔子、孟子、荀子:政府得民心、国泰民安的矩阵向量时空中的矩阵表达公式 –
君君臣臣 父父子子 (国)
兄兄弟弟 夫夫妇妇 (家)
士士农农 工工商商 (社会)
孟子:政府不得民心、天下大乱的矩阵向量时空中的矩阵表达公式 –
君反臣反 父反子反 (国)
兄反弟反 夫反妇反 (家)
士反农反 工反商反 (社会)
在我们“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以后的时空中生活的人们,许多人习惯于看希腊字母和 +-*/ 的符号写成的一些“数字理论”的公式。比如:A≡A;A!≡ B,表示“自己是自己”;“该怎样就怎样”。
但是平下心来,仔细想一想,如果把“反”字理解为是表示负数的“-”符号的话。上面所说的孔孟之道其实就是上帝的语言在表达抽象代数“群众理论”中,复杂的:“静态”和“动态”的:“自己是自己”和“该怎样就怎样”的运算法则的公式。
乱世出英雄,从春秋进入战国时代,在古汉语中,数论到群论的研究取得了飞跃的发展和长足的进步。
孟子:战国前期的矩阵向量时空中,观察到的社会现象 –
人性善,仁义礼智之心,人皆有之……
荀子:战国末期,大统一前夕的矩阵向量时空中,观察到的社会现象 –
人性恶,其善伪也……
义以分则合 合则一 一则多力……
大统一是由于小分划产生的
而大统一前的分划必须要求很公平地划分、定义每一个参照系和坐标系
任何一个参照系和坐标系之间的地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大家都是平等的
抽象代数中的各个未知数、未知矩阵或集合的符号之间是可以互相替代的
比起孔孟来,荀子生活在更接近大统一的矩阵向量时空中。也就是说更接近于,我们今天这样的反法西斯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这个时代有吕不韦(使我想起:Niccolo Machiavelli),还有编撰《吕氏春秋》的那些知识分子们说的、做的和心里想的,都是很错综复杂的 – “数论”无法表达“群论”表达出来又是非常测不准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公式。普通的劳动人民和平庸的知识分子们,往往会害怕心里有着很多弯弯绕绕、能算计,心算能力特别强的反派角色。恨屋及乌,也就有不少后代知识分子鄙视荀子的关于人的“性恶论”,以及他的“君子善假于物”的利用群众、环境的学说。
但是儒家学派的集大成者,真正的君子只能说一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能定能应…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全也。”
在鸦片战争和甲午战争以后,生活在今天的中国知识分子。曾被人评论过:几千年的文化中就会“吃人”。我们跟荀子一样,“君子善假”“满口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像俾斯麦一样善于“以真话欺骗世界”,难道还收拾不了一帮开赌场都会输钱的草包元首、法西斯分子吗?
道路、真理 、生命 (the way , the truth , the life )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柔之胜刚,弱之胜强…… 正言若反
“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儒学思想源于道家学说。《道德经》记载着春秋战国时代的社会科学和群论的许多计算成果,其中也不乏对自然科学和基础研究理论和定律的记载。
而道家理论可以追根溯源到黄帝、炎帝、蚩尤文明时期,故称为“黄老学说”。道家文献中用到过许多关于自然科学和数论的计算、概念、定义等等等等…… 例如:
反者,道之动
弱者,道之用
天下万物生于有
有生于无
这一段描写的自然科学现象就是:所有的力最终来源于惯性力,坐标系的变换所产生的力。所有的功用、有用功,最终都是来自于微乎其微的量子的能量的积累。天下所有的物质表面上看来,都是由于物质性的颗粒“原子”构成的。但是有质量的原子的颗粒,是由于与没有质量的“量子”的颗粒,比较对照而产生的。
道家学说由春秋时代延续到战国时代,慢慢地开始被人称为“老庄”理论。庄子写过一篇叫《养生主》的文章。我从小学、大学念到研究生以后,都一直没弄明白,庄子养的“生”是什么样的“生命”。最近开始研究制造反法西斯的顶尖超级先进武器之后,开始明白了,庄子在庖丁解牛的故事中所阐述的“养生”的概念里,养的是厨师杀牛的“宰牛刀”的生命。
有无厚入有间 游刃有余
(“无厚”是一种真空,“有间”也是一种真空,以“真空”在“真空”中游走,是真正的自由。是养生的至高境界)
指穷于薪 火传也 不知其尽也
(在封闭体系中,能量守恒、物质守恒)
兼爱、非攻 …死不旋踵 (the undying love )
墨子,其名何义,从史书记载上无法准确解释?从量子的矩阵力学角度说,在诸子百家的诸位老师中,墨子最像一个若有若无的“量子”,符合测不准原理。
墨子不像欧几里得或是Nicolas Bourbaki一般,那样完全是虚构的,没有吃喝住行记录的人。但是又很少有关于他真实生活的记载。据说司马迁就没有为墨子写过传。但是,我们又曾在课本中,读到过墨子和公输盘用日常生活用品在楚王面前推演攻城和守城的军事演习的故事。“若有若无”“似是而非”“真真假假”……正是量子做为一种理论化的基本粒子的特性。
爱因斯坦说,量子纠缠显现出量子力学中的“鬼”的特性(ghost of quantum mechanics),而墨家学派在春秋时代的诸子百家中也是以“天志”“明鬼”著称的。在实验室里,想要制造科学的鬼神,应该说这些产品的密度只可能是极小极小的,不然的话不能在水上走,也不能在天上飘。量子世界里的“鬼神”与物质世界里人们的日常生活,其实基本上是互不干扰。在文学作品或者宗教迷信中,装神弄鬼闹出来的那些产品,与墨家学派所说的鬼没有太紧密的关系。但是鬼神总是很有可能被后代人以讹传讹放到人间做怪的。
墨家是极注重动手能力和工程设计的。传说墨子曾受教于孔子,但是觉得“学而时习之”的教学方法,给他的实际动手的实“习”和练“习”的机会还是不够。所以后来他自己创立了一个更加偏工科的匠人们的学派,为春秋战国以后中华各民族大统一的事业,做出了不亚于儒家学派的贡献。后来人们说墨家学派知识失传了,其实不然。墨家学派只是比儒家学派低调多了,动手干活的劳工、能工巧匠、手艺人,拿个墨斗,打格放大做“放大样”,格物测算、观察研究飞行器、天体的运行和宇宙的变化……对于著书立说的人来说不算、也没有,那么多可歌可泣、可付诸于文字的资料。但是对于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和工程师来说,墨家学派的知识却是多年积累的心血,一直澎湃流淌在我们的血液中的。
墨家师徒做为东周列国时空中的宋国人,实际上就是“周”朝的“商工”之人(“宋”是方言中,“商”的遮羞的发音)。今天我生活在第四帝国的法西斯统治下,做为弱势群体,也时不时地像犹太人一样感受到被周围的法西斯分子称为“商工机巧”之人,同时受到相应的对待。
墨子把物质分到不可再分的单位叫做“端”,就是现在西方人说的基本粒子。这些基本粒子颗粒直径特别小,甚至直径小到0。能量小到0点能量……基本粒子按照行为来分有两大类。一类叫玻色子,另一类叫费米子。
玻色子的行为准则符合玻色-爱因斯坦统计规律;费米子的行为准则符合费米-狄拉克统计规律。这些不同类型的行为的统计规律就是:玻色子自旋转一周;费米子自旋转半周。
转一周360度就等于0度。0做为“数”“量”其特点就是,可以叠加了以后,自己的鉴别特征仍然不改变,自己还是自已。0+0+0+ ……=0
转半周就不是0度了。1/2 做为“数”“量”的特点就是:自己+自己+自己……!=自己
所以玻色子,如:光子、重力子、氦4……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文言文公式中属于“无”的范畴,或“假悟空”的冒充“真空”、“无”的性质。在物质世界中,显现出超导体、超流体,等等超自然的,虚拟世界中神和鬼的属性。
费米子,如:电子、中子、质子……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句子中,属于“有”的范畴。
在社会科学中行为准则遵循自旋1周的社会量子,会显得低调、实干,建不世之功、神出鬼没而不张扬。用大白话说就是“群众是真正的英雄”。
另外一些行为准则遵循自旋1/2周的社会量子,会显得半瓶水晃得响、败家亡国,还时刻不忘把犯罪记录拍在视频里做好将来考古学者们查找的历史记录。用大白话说就是“群众中不少的饭桶”。
世界是我们的,世界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
世界是属于过去的,世界也是属于将来的,但归根到底是属于将来的……
宇宙中充满了原子能,宇宙中也充满了量子能,但归根到底将来的宇宙是用量子能推动的……
从地球上的任何一个一亩三分地往外看,世界各地的乡村正在城镇化。从宇宙中看,整个地球却可以量子化,正在变成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村落。地球村中人类将来的一代:
兼爱、非攻……赴汤蹈火,死不旋踵
第三帝国(The 3rd Reich)
刚出国留学的时候遇到过一位德国来的女研究生。为了跟她套近乎,无话找话聊天,我告诉她中文里对“纳粹”这个单词的翻译,听起来像个褒义词。只见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后来对德国的历史了解渐渐多了以后,认识的德国人也渐渐多了几个,才知道二战以后的德国人有多么的痛很纳粹党和希特勒以及他们当时的追随者-纳粹人民。尤其是德国妇女,对纳粹法西斯人民更是无法原谅。听说在苏军攻克柏林后,顽强生存下来的德国妇女们诉诸她们的德国式的幽默感,有一种自嘲的俏皮话的说法 (翻译成英语):a Russian on the belly is better than a Yankee in the sky. 经历过攻克柏林的德国人,对俄国人和美国人的抱怨自然是有的。但是那种哑巴吃黄连的苦衷,是比一般战败国的人民更加有苦说不出的。为了民族生存,为了人类幸福,他们必须比痛恨美国人、俄国人,更加痛恨另一批加上引号的德国的“人民”。
在后来周游世界的旅程中,每每碰上“德人”,我都在心里边先掂量一下,他们究竟是“有德人”还是“缺德人”。今天好像还是有德之人占大多数。见到有德之人,我们都尽量避免提到第三帝国的那段历史。尤其是年老一点,对第三帝国的历史还有记忆的老年德国来的人们,“ they simply don’t want to talk about it”。他们心中和我一样,无法把”Nazi”翻译成“纳粹”,心里面想到的只有历史的“垃圾”。
第四帝国 (The 4th Reich)
当我看见法西斯政权在第四帝国通过民主制度夺取政权的那天晚上,也看见了形形色色的三教九流的各种各样的人们,对这种奇怪的现象的五花八门的反应。南郭夫人对着电视呆呆地凝视着,不敢相信屏幕上的选举结果。我没有过凌晨十二点就彻底失望地,决定抽刀断水、斩钉截铁、翻开历史新篇章。于是我上楼睡大觉去了。因为我的脑海里涌起了一本小说《第三帝国的兴亡》的开篇,纳粹分子通过民主制度窃取政权的场景,也涌起了那一本小说的结尾。在量子的世界里,精神属性的玻色子叠加以后身份是不变的,自己还是自己(0+0+0+…… = 0)。将《第三帝国的兴亡》和《第四帝国的兴亡》叠加在脑海中之后,我还是原来的我。那天晚上睡梦中我的脑海里还出现了“美幽王烽火戏诸侯”的画面,以及“美猴王大破美幽王”的新章节。
一半的美国“人民”既然要对人类玩这么一个“戏诸侯”的游戏,把一个演《学徒工》的蹩脚的戏子推上对世界命运和走向,有着决定权的元首的位置上,就不能抱怨,在这个世界舞台上,真正认真生活的顶级演员上演一出春秋战国,游列国,写春秋、大统一的大戏了。
一本大部头小说,就是一个坐标系,参照系,一套加码解码的密码本。比如《第三帝国的兴亡》,读过的人在解密今天的历史的时候,就会看见法西斯政权正在干什么,和下一步将会做些什么。“数学是上帝的语言”,也就是说,计算和算计是上帝的加码、解码系统。查一查《第三帝国的兴亡》这本密码参考书,“垃圾”那一套密码通讯系统今天臭气太浓了,躲不过世界人民警惕的眼睛。但是“法西斯”,虽然说实际上,通过《第三帝国的兴亡》的解码应该翻译成:F-稀屎,但是这样的名词,还是可以躲过世界人民警惕性不太高的眼睛和视线的。
“纳粹”“垃圾”那个带钩的十字架,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民都已经牢记在心、切齿痛恨,但是问起“法西斯”“F-稀屎”的符号长得什么样?还真有不少人答不上来。F-xs的符号用中文描述可以说是一把板斧,躲在一堆编成篱笆的杀威棒的后面。这一符号代表着崇尚“暴力”“集权”“封建”的政权。
当然,这样的政权其实已经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好几次了,所以其实信奉、支持这种意识形态的打引号的“人民”,是鲁迅先生描写的那种既可恨又可悲的一群可怜虫。但是这种“封建”“封闭”的可怜虫暴民们,无疑是关起门来,在家里窝里斗的勇士们。可能就像鸦片战争前后的中国“人民”,或者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德意“人民”一样,关起门来喊爱国,还是能够煽动不少围观群众的。
听说现在世界上是F-xs意识形态在全球范围内,沉渣泛起的年代。包括我的祖国大中华,也有人反对全球化。一同到美丽之国来混的华人中,也有人眼里只看见一两个国家而看不见全球。当我说到老三篇的意义是《为人民服务》- 人民必胜;《愚公移山》- 法西斯必败;《纪念白求恩》- 全球化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居然有人跟我吵起来,让我感动有一点小意外。旁边有人劝架说: “神的归神,凯撒的归凯撒”。是啊!国内的法西斯分子们,让国内的亲人和朋友们去收拾吧。我的使命是对付和消灭国外的法西斯。正像阿俊(Arjuna)所受的多年的训练、教育和成长的经历决定了他的使命一样。我们这一代人中的“海外赤子军团”只有一个使命。那就洗刷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华民族蒙受的跨下之辱,到四大洋五大洲去用<朋友、好酒 | 豺狼、猎枪>的运算法则,对法西斯残余分子摆下一个十面埋伏阵。是到了世界人民对着第四帝国,一起在心中被迫发出正义的吼声,“还我河山!”的时候了。
内和外 (Ins and outs )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如果在幼年、童年、少年时的家庭中被全家人接近溺爱一样地宠着、护着,最后是不是应该计算这寸草心,如何“报得十几春晖”?小学算术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许多朋友都说我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后来我读了西格门·弗洛伊德的学说以后,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弗洛伊德说童年时有过痛苦或不愉快记忆的孩子,会有着故意遗忘、抑制那段记忆的倾向。而我小时候起,回忆启动阶段开了个好头,从来没有过想要抑制或遗忘任何记忆的经验,按照熟能生巧的规律,所以我从小到大就不容易忘掉任何事情了。习惯成自然。
不过即使是家里最亲、最近的人,也还是有内外亲疏远近之别的。相对地说,谈到小时候家里谁给过我痛苦的回忆的话,那就得数我哥了。我年幼时的有一段时间内,尤其是夏天哥哥放暑假在家的时候,每天早上醒来总记得第一件事,就是与哥哥打一架,然后开始一天的生活。
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感到家庭的内外不一样,是从接触社会开始的。上小学的第一天,哥哥已经从那所小学毕业了,带我到家附近的城南小学去。找了一个高年级,过去做过他小兄弟的,叫李钢的同学, 叫他帮忙“照顾”我。随后哥哥离开了。我的第一年学习生涯中确实没有什么同学找过我麻烦。学习格斗和正当防卫都是再长大一点以后,我的保护伞毕业了之后,才需要有的烦心事。
大学毕业那年,我回到家办出国手续。在等文件、办手续没事的时候,想起小时候经常一块儿踢球的玩伴,心里面琢磨,不知道他们球技长了没有。于是跟他们在一起踢了一场球,快结束的时候哥哥叫我回家吃饭。那时九零年世界杯刚踢完不久。荷兰队的“三剑客”(古利特、范巴斯滕、里杰卡尔德)和德国队的“三驾马车”(马特乌斯、克林斯曼、沃勒尔)正当红。在我和哥哥一起回家的路上,我提到刘向明球友被那天一起踢球的伙伴们公推为场上的“马特乌斯”……哥哥很不屑地摇摇头说他踢得“不行”。我诧异地问为什么?哥哥用家乡话说,他给我“喂球”太少了。
我当时就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心里知道无论是世界杯还是奥运会,只要有我在参加的比赛,哥哥和家里其他人一样,在他们眼中,要看的只是我的精彩片段。别的外人的表现,即使达到大明星的程度,对他们竟然也是那么的不重要。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受到来自家庭的如此的知遇之恩!
再后来出国以后我每次回到家,哥哥总是不遗余力地安排旅游、住宿、吃饭和到处去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席间偶尔还会听到哥哥说: “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就算”。到再次返程出国的时刻,临走的时候哥哥会把我送到机场。会试着把我带到贵宾休息室去登机。当别人说他的金卡我不能用的时候,哥哥又会跟人讨价还价,看能不能把我的行李从贵宾处寄走。然后转过身来,抱歉地对我说:“小伙子,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下面的路得你自己走了”。与小时候带我去上一年级没什么两样。
生活在老外中,我能够深深地理解:喜欢窝里斗的人,必然是不喜欢生活在窝边和窝以外的人。离开家乡以后我开始明白:其实哥哥一直是个好交朋友的人。四海之内皆兄弟,并不是外面找不到兄弟跟他玩的。为什么小时候每天早上老是要跟我打一架呢?那其实是因为他最亲的兄弟是我。他不去找别人玩,是因为想要找我玩。而我从小有一个好睡懒觉的习惯,所以他挠醒了我,我就会跟他打起来。
小时候这段经历告诉我的深刻启示是:在一个封闭体系内,无论是一个国也好,一个家也好,无论家庭成员本意再善良,脑子里再有知识,行事为人上再有本事,也有可能把好事变成坏事,把一个国或家变得内斗不休,甚至彻底毁掉。一个国或者一个家,需要把被宠坏的小儿子们送到外面去闯。可见对外开放的重要性。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在一个幸福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中,兄弟中做哥哥的在家留守尽孝,做弟弟的便拿到了,周游列国,纵横四海,驰骋天下的“游必有方”的借口。在周游列国的旅途中,游子会越来越感到“内外”的反差有多大,<封闭 | 开放>体系的区别有多大。无论在出省的火车上,还是在越洋的飞机上,我不仅会时不时想起小时候为什么和哥哥有那么多不懂事、未成年人间的争斗,还会想起高中、大学、研究生、以及职业生活中结识的朋友、兄弟、姐妹中,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内和外,封闭体系和开放体系的环境,对人思维的影响,往往能够把人的脑子搅得乱七八糟。因为在相对论、量子理论和大统一理论中,能否分清内外,得出正确的计算结果,正是东方知识分子的长处,西方知识分子的短板。
“飞箭不动”,在西方知识体系中,被认为是佯谬。有<内|外>辩证思维的人,不会觉得这是谬论。在飞箭之内,感觉不到高速的运动,只有与飞箭之外的环境有接触的人,把车窗玻璃摇下来一点,或者把飞机的通风孔开大一点的人,才会时刻觉得“坐地日行八万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常言说:“英雄孝子人人敬”。 <孝子|英雄>在量子时空中可以是一个人的两种<内|外>合一的状态,而不必是两个人。
读到各国人民敬仰的英雄的故事,偶然又惊喜地发现:诸葛亮、华盛顿、辛辛那塔斯,都有着在<内|外>做着<本分的农民|叱咤风云的将领>的经历。
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刻舟求剑》的故事中所说的船,不知道有多大。如果想象那艘船有“苦海无边”的人世中,普度众生的大乘佛教中所提到的“大乘”那么大的话,要分清<内|外>,计算应该和不应该在船上“刻舟求剑”,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哥白尼,想象剑掉到了船外。天才!伟人!伽利略、牛顿,想象着剑掉到了船内,然后刻舟求剑。西方人惊叹:天才! 伟人!在21世界,这个东方人现在开始有点怀疑了……
在银河系中的地球村,坐落在太阳系这艘大船上,坐地日行八万里。在地球村里,国与国之间,家与家之间,家庭成员之间……交朋友、斗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革命的首要问题,常常因为分不清<内|外>,而使人得到错误的答案,以导致错误的行为。
天下大乱改朝换代时,兴起的国家和地区需要<对内|对外>有<治世的能臣|乱世的奸雄>。查看和复习了一下《丑陋的中国人》和《丑陋的美国人》,发觉不管是哪国人,丑陋的共性都包括,只会在自己人的圈子里混,“窝里斗”特别积极和有热情,还显得非常狡诈和有计谋;但遇上“窝外”的环境,立刻显得退缩和缺乏融入的热情,谋略和待人接物的艺术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抽象地说,像80年代以后的中国男足遇上国际比赛时的形象,就可以代表丑陋的中国人和丑陋的美国人。
怪不得《围城》的那句源自法国的总结语录:<城里的人想冲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会引起全世界那么多人的共鸣。
宇宙中万事皆空,生命体外界的真空吸引着物质向外发展,内部的真空调整着体内的物质新陈代谢。
认真地分析和研究生命体的<内|外>,以及“个体”、“群体”之间关系的问题,在正确的场合得出正确的答案,是彻底摧毁第四帝国的关键所在。
好汉(Outstanding Human)
我是一个中国人中最普通的那种汉人。传说汉人做得好,就被人称作“好汉”。但是到了21世纪,因为全球化,人们说到好汉的时候,再也不局限于黄种人。
Heeeeere’s for living free
Here’s for you and me
……
Here’s for flying high la la la
La la Zorro’s back
……
这是我小时候印象很深的一首歌,名叫《好汉佐罗》影片的主人公是个白人。好汉也不仅仅限于男子。当我听见伊丽莎白一世说她虽然有着女儿身(body of a feeble woman),但却有着一颗勇士的胆和君王的心 (heart and stomach of a king) 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觉得她是一个好汉!从我生下来,皮肤就一直很白。渐渐长大以后,开始帮家里做家务事,然后投入社会实践和参加劳动,皮肤才变得越来越黑的。但是坐办公室好长时间不晒太阳以后,我的身体晒不到太阳的地方或出汗多的部位就会很快变白。夏天到室外多锻炼一些,皮肤被太阳晒到的地方又会变黑。以下的图是我的手。
最近读到一篇报道说,黄种人的基因,是属于对环境适应性比较强的一种。怪不得我的皮肤上,有黑色、有白色、有黄色,全都取决于身体内部在不同时空中对钙和维生素D的需求量,受外界日光的强弱程度来调节。高中时有一年我晒得特别黑,正好那年西藏队在全运会中表现异常出色。同班同学们就戏称我为“西藏球星“。在美国参加工作后,有时白人同事们会说我晒出了farmer tan,然后解释farmer tan 和trucker tan 是有区别的。可见美国白人们心里是很明白肤色不同和日照环境的关系的。只是为着一些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的原因,有的白人故意贬低别的有色民族的所谓内在“素质”。许多白人们会说他们的基因、遗传和血统中有着优于别的有色人种们的品质。比如他们不怕瘟疫,所以他们不爱戴口罩。据说他们曾用这一招干掉了90%左右的北美土著印第安人,所以今天有的白人还想重演历史。
由于我身上一年四季中,黄色、白色、黑色的皮肤都可有可无,我对世上那些以肤色的不同做为依据鄙视别人的人,感到非常地反感。因为他们的歧视无论针对哪一个颜色,都会伤害到我。他们无疑是在与各种不同肤色的我和我的亲人们过不去。其实人类今天还能存活着的所有的民族,真的都不容易,也真的都有两下子。同根同源,走出非洲,我们一个地球村出来的,游列国、写春秋、大统一的好汉,见到任何一个自以为高贵的种族,欺压别的弱小民族,都会感叹: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都会涌起报打不平,想三拳打死镇关西的冲动。
欧洲的白人在过去几百年里科学技术发展得不错,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的道理难道不懂吗?义兵王,应兵胜,恣兵败,贪兵死,骄兵灭……打了胜仗以后,何必一定要张扬。趾高气扬的程度发展到“骄狂”的地步,岂不是替自己招引灭门之灾吗?
是的,从鸦片战争那个庚子年以后,中国遭受了一系列的失败。甲午战争我们也败了。八国联军进北京时,也正好是一个庚子年。后来的一个庚子年是新中国的“困难时期”的开始。而这个庚子年,我们终于受够了,同时也迎来了一雪180年耻辱的天赐良机。好汉可以忍受小人们些许的胯下之辱,但绝不能让霸王逃出我们的十面埋伏。
我来自一个被称为是第三世界国家中的第三世界的偏远地区。在那个小时候被我们戏称为全球第九世界的小村子里,那里的人民包装了家乡的水,酿造出了中国的国酒茅台。后来那里的人民又包装了家乡的菜,生产出了远销世界各地的老干妈。但是我的家乡还有一项对人类更有价值的特产,那就是知行合一的“心学”。
上大学时,听说有一个叫李约瑟的外国人,曾经提出过一个历史之问。
中国明朝时已经出现了像四大发明那样水平的科学技术,为什么现代科学技术没有首先在中国得以发扬光大,被应用到人民的日常生活和生产实践中?
经过三十年在西方的学习和生活,正好应验了:“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我将来可以回问今日美国的历史:为什么20世纪美国有了莱特兄弟发明的飞行器,美国人登上了月球。但是为什么未来的心学技术,大统一理论(Grand Unified Theory),在日常生活和生产实践中的应用,被美国人民错过了。
数量天空文明
数:数字
量:量子
天:天气
空:航空
在地球村出现的时候,闭关自守的美国,因为狂妄地叫嚣着要建立第四帝国,而被人类文明史前进的洪流无情地抛在了后面。将来的历史学生们一定会说:可惜呀,可惜!
在我们长大成人的过程中,中国提出了要实现工业,农业、国防和科技四个现代化。在走上四化的新长征路的初期,有人提出,四个现代化需要的投资太大,回报时间太长,所需的物质和时间的积累不能很快见成效。体育现代化是见效最快的行业。不信走着瞧吧……
很快,我们见证了中国女排的一次次胜利,和中国男足一次一次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尝试和失败。好不容易中国男足在2002年日韩世界杯时获得了入场卷。但去了一趟比赛的结果却是一球未进。我还在电视上看到比赛结束后,有的中国队员想找巴西球员交换球衣,被人拒绝。当时我心里觉得非常不自在,还想了一想,中国男足如果遇上贝利、克鲁伊夫、马拉多纳……等世界一流球星,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会得到什么样的礼遇?
据说罗马的将军Scipio Aemilianus 在大获全胜之后对非洲的迦太基城池施行彻底摧毁的计划,并在田地里撒盐,使那片地区在将来的几世、几代无法耕种,变为荒地。看着自己军队的暴行,这位被称为“小Scipio Africanus”的将军眼里流出了眼泪。旁人问他为何流泪?他说:我是想到将来有一天,风水轮流转,会有别的国家的军队对我们的城市、我们的子孙做同样的事情。
看今天的世界,确实白人的后代开始处处显现败相。脱欧、修墙、港骚、台独……都重放着闭关自守,180年以前,东方的超级大国,鸦片战争前后亡国衰败的历史舞台上惊人相似的一幕。而黑人后代在今天的体育比赛中处处夺冠,开始称霸世界,大可反驳,世上有些人所说的:黑人懒惰论,和黑人低智商论。不服自己拿几个世界冠军看看,不服自己读一读职业队的技术、战术训练手册,看看自己智力够不够用?
而黄种人呢?这是我们的时代呀!
随着年纪一天天增大,每个人都会慢慢地发觉自己究竟是哪块料,生在什么样的时空。会意识到人生一事,到这世上走一遭,老天爷究竟给了自己什么样的使命?
人生几何,去日苦多……人生有酒须尽欢……人生能有几回博?
我做诗、填词喜欢用现代的诗词歌赋,如同将《驿动的心》填上《祝福》的词那样。曾经与好友用现代词牌,填过以下的一首词,“国科大校歌·改一字”:
“包河之滨,集合着一群中华民族优秀的子孙,人类解放救国的责任全靠我们自己来担承……”
我所进的中国国家队,不是足球队、篮球队,也不是啦啦队、吐槽对、键盘侠队……是冠以中国名称的科学技术的代表队。
许多人都说2020年大瘟疫、全球疫情的一年,是世界秩序大洗牌的一年。岂止是大洗牌!?大家一边洗牌一边在商量:是不是该把游戏规则改一改?或者说了,还接着玩扑克牌吗?要不要打麻将?干脆发明创造一点什么新的比赛项目?
在我们这个比赛项目里,我们为来自世界各地的全才、通才,也就是像参加奥运会规模综合比赛的选手、好汉们鼓掌;也为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能手,也就是像参加世界杯一样专项比赛的大师、好汉们叫好。但是我们自己也是要上场比试一把的。知行合一,重在参与嘛。
当我有了李约瑟之问的回答的时候,球落在我的脚下,守门员扑出去,撞到别的队员了,让我面对空门……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我像中国男足一样脚软而无法破门的话,还能算好汉吗?那是要深受国人所不齿的。
做为一个国家培养的理科生,经常梦中想到的场面就是拿着武器乘着胯下坐骑,来到充斥着天下一流高手的阵前挑战:Isaac (牛顿),Albert (爱因斯坦),放马过来!Char-Aug(库伦), Galileo(伽利略), 你们也一块儿上吗? Surprised, but that’s OK……几个回合下来,承让得胜之后,谦虚尽职地对竞争对手们客套一番:“我之所以看得远,都是因为踩在各位巨人的肩膀上”。
最近看了一部描写中国女排的电影叫《夺冠》。其中影响深刻的一句台词是郎平说的:我们过去那么在乎每场比赛的输赢,因为我们的内心还不够强大……今天的世界,白人兄弟们大势已去……别的有色人种的兄弟姐妹们,正在体育场上拼搏和夺冠。而我们这个骄傲的有着光荣传统的黄种人的民族的好汉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在我们新的比赛和比赛项目中,比的是内心的强大,研究心学技术,发明制造强大的中国心。
到了21世纪,这是我们家乡的真正拳头产品:“未来心学”,取代“现代科学”的系列天大发明。我们一定会吸取上一次“中国古代,四大发明”市场和宣传工作做得不够到位的教训,做到知行合一,满打满算地收获“中国心,系列大发明”的硬实力和软实力所应该带给我们的所有红利。光说不练假把势,光练不说傻把式,这一次我们打开国门走向世界,一定要做到有说有练。这也是:知行合一,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的具体表现。
善政者得民财,善教者得民心,得民心者的天下。
五洲四海的沿海城市在呼唤着我们去教化民风,传播农桑,引入先进生产力。地球上做为新的、将来的、还未涌现出来的:深圳、硅谷、上海、纽约……的前身的一个个小渔村、小山村在呼唤着我们。这一次我们大统一理论的心学文明走向世界的时候,会避免西方殖民主义者犯过的一系列趾高气扬,断别人生路的错误。我们会从基层、草根,抱打不平、替天扶贫、赢得民心开始,“使民富且寿”。帮助世界上所有热爱和平、勤劳本分的人们,建设自己的家园,熟练恰当地使用自己的<好酒 | 猎枪>接待<朋友 | 豺狼> ……
每个人身体的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
都大于好几万枚原子弹的TNT当量
这么多随时随地都可以妙手偶得的黑物质、黑能量(也就是:吸收的物质和吸收的能量),所能被释放出来的大统一理论和技术……
会以心跳、心动、行动、共振、共鸣的真空形式从天上传下,播撒四方。
美国又一次大选结束了,换了一个总统。第四帝国的草包总统回家去成天嚷嚷他的“伪政府”去了。暗流涌动的第四帝国,地下伪政府依然存在。
按照《第三帝国的兴亡》那样的参照系和时空坐标系统来观察的话,摧毁第四帝国的战斗现在才刚进行到斯大林格勒和中途岛战役发生之后不久的阶段。诺曼底登陆还没有开始。而大肚子战役(Battle of the Bulge)还在更遥远的未来。
战胜第三帝国的反法西斯战争历史教育我们,群众是真正的英雄,人民必胜。这不平等的世界上,充斥着被压迫的人民,像即将变成烈火的干柴一样,只等着颠覆性、革命性的理论、组织、斗争策略艺术,和具体的行动计划方案……传到那一个个处处是游击队员和抵抗组织的角落。
古人有诗赞曰:
十年磨一剑
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
谁有不平事